哥哥......杜若烟气息骤然紊乱,那落在颈间的吻,似一簇细密撩人的星火,烤得她浑身酥软。
她下意识攥紧锦被,纤指绞出几道旖旎的褶。
杜若璞的臂膀如藤蔓般收紧,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。
烟儿...他含住她珍珠般的耳垂轻吮,温热的吐息烫得她心尖发颤。
让哥哥多抱会儿......
锁骨处传来羽尾轻扫的触感,他的唇若即若离地游移,每一次轻触都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
杜若烟只觉浑身化作春水,连指尖都酥麻得使不上力。
今夜......她声音染上蜜糖般的黏稠,尾音微微发颤。
哥哥可以…...可以一边抱着烟儿......一边说与爹爹的打算...
话音未落,她忽然想起儿时那个被姨母撞见的夜晚,鬼使神差地,樱唇轻启:若是哥哥......
似熟透的林檎,一层红晕顺着唇边吐息,氤氲了杜若烟的周身。
想如小时候那般......吃烟儿的乳儿......也是…...
最后一个字化作嘤咛,她猛地转身将滚烫的脸埋进哥哥胸膛,却清晰感受到身旁人骤然绷紧的身躯。
杜若璞的呼吸陡然粗重,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寝衣烙在她腰间。
他低笑一声,嗓音低沉又沙哑:傻烟儿......白皙修长的手指挑开衣带,今夜哥哥想要的......可比吃乳儿......要多的多......
烛火噼啪炸开一朵灯花,映得芙蓉帐内忽明忽暗。
杜若烟忽然想起儿时那个蝉鸣聒噪的午后。
哥哥总嫌她胸前两团太小,不如娘亲那般雪腻丰盈。
每每吃妹妹奶奶时,便要用掌心将那点红豆硬生生拢作小山,疼得她抬脚就踹。
小小绣鞋印在哥哥心口,从此立下规矩:只许用嘴,不准用手。
此刻杜若璞得了敕令,活像饿极的幼兽终于等到开笼。
他猛地将妹妹按进锦被,鼻尖抵着妹妹新换的杏红肚兜深深吸气。
当年淡不可闻的奶香,如今已酿成醉人的甜。
哥哥......轻些......杜若烟话音未落,忽觉心尖一烫。
隔着丝绢肚兜,他竟用犬齿叼住顶端那粒红果细细研磨,舌尖绕着圈儿打转。
突然,杜若烟绷直了脚背。
原是哥哥那双不安分的手,正沿着腰线游走,拇指在肚兜系带处暧昧摩挲。
记忆里的疼痛化作万蚁噬心般的痒,偏生他还要在耳畔低语:烟儿如今......可比雪媚娘甜......
腰间的系带忽地一松,如春雪消融般无声滑落。
颈后的细绳不知何时已被解开,杏红色的肚兜顿时失了依托。
杜若璞用齿尖轻轻叼住那方软绸的一角,慢条斯理地向下拉扯。
丝帛掠过肌肤的触感让杜若烟浑身战栗,每一寸被暴露的肌肤都泛起细小的颗粒。
月白色的里衣倏然敞开。
一片雪色乍现。
莹润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。
杜若烟下意识要抬手遮掩,却被杜若璞扣住手腕按在枕上。
烟儿方才亲口许的,叫哥哥像小时候那般吃乳儿。
杜若璞低笑,吐息灼得她心尖发颤,怎的现在反倒害羞?
他忽地俯身,湿热的薄唇擒住那粒早已挺立的红果,舌尖绕着蓓蕾细细描摹。
杜若烟猛地仰颈,喉间溢出一声幼猫似的呜咽。
她挣动的手腕被哥哥铁箍般的大掌镇压,只能无助地攥紧床褥,指尖将茜色鸳鸯枕抓出深深皱褶。
另一侧雪乳倏然落入他滚烫掌心,五指收拢时,故意用薄茧刮蹭顶端。
她听见混合着吮吸声的暧昧水泽。
闻见清冽梅香里漫出的旖旎汗意。
更感受到腿心涌出那股熟悉的潮热。
杜若烟忽觉神思飘远,恍惚间又回到白日那个熏香缭绕的书房。
爹爹的指尖抚过她发烫的脸颊,温声细语地教她。
亲吻时若两情相悦,女子身下自会沁出甘露。
哥哥吃她的乳儿时,她和哥哥彼此欢喜,身下便流出了好些水儿。
爹爹说,这叫欢露,是烟儿想交欢了。
此刻腿心黏腻的湿意,不正与白日书房里一般无二。
原来...她羞得脚趾蜷缩,烟儿竟想要与哥哥...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呜咽。
杜若璞的膝盖不知何时已抵开她紧闭的腿弯,正隔着亵裤,在那片湿漉漉的花户处缓缓研磨。
哥......呜......破碎的呻吟刚溢出唇瓣,突然化作惊喘。
原是那作恶的唇舌忽然加重力道,犬齿不轻不重地碾过乳尖儿,激得她弓身相就。
杜若璞的唇离开那枚被吮得发胀的茱萸时,带出一丝银色的涎津。
杜若烟浑身一颤,雪乳上还残留着哥哥齿尖的酥麻。
烟儿不专心......他低笑,指节突然在那乳尖儿上不轻不重地一弹,该罚。
天旋地转间,她已被锁进哥哥怀里。
杜若璞慵懒地倚着雕花床围,像头餍足的春兽般将她圈在身前。
可那双手却得意得很,掌心裹着两只白兔雪乳不停抖动揉捏。
指尖时不时刮蹭挺翘的红果,惹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松山书院......他的声音低沉,充满魅惑,拇指轻轻碾过乳尖儿。
仲春之时,和哥哥一同启程......嗯?
杜若璞忽然倾身,薄唇猝然衔住她的耳垂,齿尖轻轻一碾,湿热舌尖抵上那处软肉,厮磨间带起一阵酥麻战栗。
烟儿听清了么?
杜若烟呼吸骤乱,耳尖烧得通红,哥哥的气息灼热地拂过颈侧,烫得她心尖发颤,连指尖都蜷缩起来。
她咬唇点头,喉间却像是被什么堵住,半个字也挤不出。
烟儿——他低笑,嗓音沉哑,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,回答哥哥。
听、听清了......她声音细若不可闻,尾音却被胸前突然加重的揉捏撞得支离破碎。
“那便好。”指腹缓慢地碾着那两抹酥红,像是在细细惩罚她的心神不宁。
“父亲会先一步去松山,赴任经学博士。”
他顿了顿,指腹故意在那儿处按深一分,嗓音低沉得像是在心口震动。
“而你——是我的远房堂弟——杜晏,将随我一道,上松山书院求学。”
她浑身一颤,如惊鹿般猛的旋身,眸色惊疑,却被他眼底那片沉如寒潭的暗色牢牢困住。
一个时辰前,杜珂的书房里,烛火燃得很稳。
他翻完一页《礼记》,才抬眼看向对面的长子:“璞儿,你这些年在外行走,见识不浅。为父要去松山赴任博士,便想问问你,若是让烟儿随我去,如何?”
他语气淡淡,却含着试探。
杜若璞放下茶盏,眸光在烛影里闪了一瞬,像是权衡,又像早有成算。
唇角缓缓勾起:“女儿家上松山不便……若是换个身份,未尝不可。”
“你是说——”
“男装。”他答得干脆,眼中沉着笃定。
“以父亲与张山长的情分,可替她造一个‘远房侄子’的名头,在松山书院求学,我来带她,一路教她规矩。”
杜珂沉吟片刻,竟点了点头:“那你可愿意担此事?”
“愿意。”他答得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“梆、梆、梆、梆。“四更梆子声,刺破了浓重的夜色
“所以,女扮男装的主意,是哥哥向父亲提议的?”
杜若烟轻拢衣襟,指尖在床柱上无意识地描画着花纹。
杜若璞懒懒靠在她身侧,闻言轻笑一声:“若非我开口,父亲那温吞的性子,还不知何时才会带你同去松山。”
他抬手为她拂开额前一缕散发,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,你该谢我。
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滑下,最终停在那不盈一握的腰间。
杜若烟能感觉到哥哥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衫传来,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那缕风。
父亲...都答应了?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自然。杜若璞的唇擦过她耳际,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,松山之行,你我同行同止。他的手臂缓缓收紧,将她带入怀中,只是烟儿要记住——
窗外一阵风过,吹动案上诗稿。杜若烟看见其中一页写着画堂南畔见,一向偎人颤,忽然想起那日柴房所见,耳根顿时烧了起来。
——此行一切,都要听哥哥安排。
杜若璞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,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青丝,衣食住行,言谈举止...都要依着我的意思来。
他仰首,唇若羽落般轻点眼尾那粒自出生便有的朱砂痣。
杜若烟闭上眼,耳畔是哥哥低沉的呢喃,似要将心事悉数藏进这一吻里。
只要烟儿听话,松山的朝云暮雨...都会是哥哥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。